对他来说,死在何处,都是一样的。
屏风后的身影转眼间便深了,他不由得紧张起来,纪椟却只是抓着他的手腕,将他带到了书案前,上面摆着文房四宝,正中央摊着一张白纸,短短几笔便勾出了大概的轮廓。
徐宛不解,纪椟是在画他么?
好像是他……
可,为何呢?
纪椟指了一侧的美人塌,让他坐,“等下我有话想同你说。”他顺从的坐下,纪椟时不时的看他一眼。
不知是这一日太疲惫了,还是晚膳的这一副药安神效用太好,他没捱到纪椟开口说话,便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再睁眼,却不知几时。
徐宛躺在被子里,望着大红的床帏,眼神迷蒙,脑中混沌的很,只觉得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