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宛听着,宋大夫当年大抵是投在平昭王军下的。
宋大夫见纪椟越说越起劲,轻咳了两声,打断了这滔滔不绝的劲头,小王爷那张嘴是越来越碎了,这平昭王府别的传不传另说,喋喋不休的毛病倒是一传一个准。
“殿下的药方可否给老朽瞧一眼?”宋大夫转而看向了徐宛。
徐宛被看了好几眼,才突然反应过来,“我?”宋大夫点头,徐宛连忙招呼百两取来药方。
他药方是一年一换的,一日三方,各不相同。
宋南川细细看过了三张药方,看到晚方时忽地明悟了,“应当是熏香催化了夜交藤的效力,才使殿下昏睡失感。”
“要紧么?”纪椟还是挑了偏清淡的香料,不曾想会出这种事。
“不碍事的,但次数不宜过多,隔五日一熏,可尽解其乏。”宋大夫望着徐宛满面病色,心下叹息,又嘱咐着,“殿下既是先天弱症,想来是有成算的,老朽却还是想劝一句,若能心绪安平,终是于己有益。”说罢又瞥了一眼纪椟,补充道,“咱们这位平昭王,虽唠叨磨烦,却也不是个坏人。”
“什么叫‘却也不是个坏人’?我本就不是坏人,我倒觉得整个临虞府都找不出像我这样的好人了!”纪椟很是不满地驳斥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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