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授四书五经的夫子却是万花丛中的一点绿,两位男子,“学问科的夫子六人,均是男子。”这方面实是没有办法,便是官家女子读书,也甚少能贯通四书五经的内容,学堂也只能请男子来教。“这位是前迁州知州阮献鸿大人,致仕后来到学堂教书。”朝中如今古稀致仕,那位阮大人瞧着却是精神抖擞,甚有气势。
“都已致仕,还谈什么大人不大人。”阮献鸿倒是不甚在意那些虚名。
徐宛也从善如流,“阮夫子已古稀了么?斋主不说,我还当夫子不过天命,夫子如此强健,实在令人叹服。”
“殿下过誉了。”阮献鸿只朗声笑了。
“这位是广原府的大儒何仲平何夫子。”斋主的语气有些肃然。
广原府在临虞以北,离着不远,何仲平的名号徐宛虽听过,但还是对另一个名字印象深刻,便是其兄何孟安,十年前,秋霜学堂中被贼人所杀的那位夫子,正为何孟安。
“深感何夫子大义。”不论是当年为救学生而死的何孟安,还是如今不计前嫌的何仲平,都令人仰望。
何仲平也欣然受了徐宛的大礼。
在值的夫子便是这几人,徐宛一一见过之后,便是学生们准备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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