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两见了宋大夫,当即就告状,“公子已经有小半年没发过病了。”
宋大夫把过了脉,又扎了几针,徐宛脸色才好了许多,瞧着也有了血色,宋大夫看向他叹了口气,说得静养。
他追出去问情况,宋大夫只是摇头,“这样的弱症,能活到如今,已是不易了,发作起来也属正常,只是说不得哪一次便……”宋大夫没再说下去,但未尽之言已然犹言在耳,“殿下郁结在心,最是损伤,王爷若珍视他,需得加倍小心。”
纪椟心里发沉,但还是点头称是,送走了宋大夫。
“你怎么好那样说,没得惹祸上身。”徐宛气息虚弱,训了百两几句,纪椟便是再好,高低也是个王爷,若是脾气上来了,未必不会惩罚百两。
况且,这事与纪椟也并无干系。
百两一脸委屈,他本就讨厌平昭王,公子又莫名其妙的发病,还能是谁害的。但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他受罚无所谓,要是为此牵累到公子,才是得不偿失,只好跑去跟纪椟认了错,“那些话都是我瞎说的,与公子无关,王爷有气冲我就是了。”
公子那身子骨,哪经得起折腾。
“你并没说错什么,我有什么好气的。”纪椟没打算跟他计较,只是抬脚进了房间,百两看他进房就又慌了,没来得及细想纪椟的话,生怕公子又被气病了,连忙跟上。
百两发愁,怎么就不能分房住呢?公子身体都那样不好了,这平昭王一点眼色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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