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他如今高床软枕,竟还不知足。
他再苦再痛,难道会比尸骨无存的妹妹还要可怜么?
“阿宛?”纪椟的声音猛然增高,他才迟钝的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失态了。
“我……”他不觉慌乱起来,“我只是一时感伤……”不过,他后言未出,纪椟便按在了他的肩头。
“没事。”
徐宛其实有些不解,纪椟为何这般纵容他,似乎在纪椟眼里,他如何无礼都不会在意,他说什么都不会介怀。
纪椟即便是个好人,好到这个份上,也太奇怪了。
徐衡在母亲那儿挨了骂,等赶到祠堂时,大哥已经离开了,问了下人说是去春和居了。
他便更不好跟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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