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的风在疾驰中仍旧带着暖意,他神思不属,听到百两的喊声,下意识便勒了缰绳,停住了,回身再看,百两打马而来,满面焦急,“公子,你怎么骑那么快?”
都快要飞起来了。
又不是纸鸢,就算趁上了东风,也飞不到天上去呀。
“得意忘形了。”骑马出来的只有他与百两,周遭无人,他又憋得有些久了,难免没个分寸。
“公子可别忘了,如今药在王爷那儿呢,发作起来可怎么办?”百两跟他说话,向来是没什么顾忌的。“真人说过的,要静养,公子倒好,离了王爷可是没人管了,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
“这不是还有你在管么?”徐宛说着,轻轻踢了马腹,朝前走着。
百两连忙跟上,“我也不是事事都能管得了啊,公子在王爷面前装得安静乖巧,我难道还不了解你?”旁人常说他性子野,其实公子比他可野多了,不过是限制更多,没处造次罢了。
所谓仆似其主,他能养成这样的性子,都是公子教得好。
徐宛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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