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好过凑上去招人烦。”纪椟拨了拨炭火,拿刷子蘸了酱料抹在了肉块上,摆在了铁架之上,肉块在火焰的高温中滋滋作响,香味也逐渐弥漫开来。
“你图什么呢?”杨刈到现在也没明白,那姓徐的到底哪里好了,能把身边人教养的那般骄纵,那徐宛本人只怕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你不懂。”纪椟一面忙着手上的食物,一面还要看不远处的那条小路,全天下都没有比他更操心的人了。
杨刈冷笑两声,“是是,我不懂。”他才不要懂呢,古古怪怪的,跟失心疯了似的。
他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乐意彼此折磨,他自当是看一场好戏了。
“不过,”纪椟想到了别处,“你与百两是什么恩怨?劳你如此针对他。”
“你是老妈子么?怎得这许多事,你看好你的徐殿下吧。”
“你若实在不愿教他,我使他去找旁人就是了。”
杨刈咂舌,“我又不吃人,再说了,那小子能是吃亏的主儿么?”先是拐弯抹角的骂他不是人,紧接着又暗讽他是禽兽,这两笔账他还没好好清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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