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纪椟细细的、一寸一寸的揉搓着那双手,很是平常的捧起吻了吻。
他看着这一幕,心里只有麻木。
他也清楚自己淡漠过了头,对于纪椟一直以来所付出的不论什么,一概全盘接下,却又无动于衷。
对纪椟来说,其实并不公平。
可他怎么劝,纪椟都听不到心里去。
他很愁,又找不到人商量,百两也不由着他,只劝他放宽心。
他们究竟明不明白?他是个活不久的,他便是放宽心了,真正接纳了纪椟,他也不会因此而长命百岁,对纪椟而言,更不是什么好事。
他有过类似的境遇,骤失亲人的痛苦,是任何事任何人都弥补不了的,不论袁氏母亲和阿衡对他多么的好,但娘亲和妹妹的死,永远都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他既感同身受,又何苦让纪椟也落得如此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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