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椟看的明白,他知道徐宛心底对他是有期待的,才会因那幅画而恼怒,才会陡然生出绝望来。
“王爷,唔……”
纪椟从来都是个急性子,他这辈子所有的耐性都被那七年的等候磨没了。
唇舌间的交锋,徐宛不大擅长,而纪椟那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的劲头,更是难以招架,很多时候,徐宛的思绪都会变成一团浆糊,完全忘了之前还在想什么。
但纪椟这样炉火纯青的技艺,也会让人心生疑惑。
“我送去的那本秘戏图,你没看过吧,那是我画的,画的我们两个。”徐宛闻之震惊,纪椟仍执着的一遍又一遍的舔舐着他的唇瓣,那颊上的羞色,耳边的微烫,脖颈间的赤红,都让他爱不释手,“我就是这样鬼鬼祟祟、龌龌龊龊的妄想了你这么多年。”
“你……”徐宛震惊之余,又觉词穷,绞尽脑汁,也不知该如何评价。
纪椟志得意满,帮他想了一堆,“我卑鄙,我无耻,我下流,我无赖,我流氓。”说着,又在那艳色的唇上辗转纠缠了片刻,补充着,“我不要脸。”
徐宛无语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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