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的商铺都是做些小生意的,几间杂货,几间米粮,最赚钱的只有一家药铺,实在也拿不出什么太过贵重的东西,库房里放着的称得上重礼的那几样,还是王府送来的。
总不能再送回去啊。
“夫人,不然就挑些贵重的药材,兴许大哥儿还能用得上。”许妈妈见袁氏犯愁,便提议,“长济的掌柜不是说铺子里采买了一批江川的石斛,还有药庄养的那几株金丝草,其他的多少准备一些,是个意思也就罢了,咱们肯定是比不上王府的。”
袁氏沉思片刻,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翌日清晨,钟声幽幽,临虞城门大开,徐家住在城北的角落,离着主街稍有些远,杨刈一行八人,骑马而来,亮过王府的令牌,便被守门的官兵放行进城了。
早起还是偏凉的,百两看着许管事叫人拉出了套好的马车,被冷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许管事见他衣衫单薄,惯常训了他两句,又叫人拿了件厚实的袍子给他,不多时,袁氏便带着仆从出了大门,准备停当后,众人随即起行。
袁氏掀开帘子与跟在一侧的百两低声说话,“你怎得来了?宛哥儿身边的人还得力么?”
“万事有王爷呢,我也只是个摆设。”
袁氏默然,听着像是两人和睦,又问,“宛哥儿身体如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