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放下了什么负担。
吵醒他的,是敲门声。
“谁啊?”他疲累的扶着卧室的门,有气无力的问着,门外的人大概是听不到的,只是正常的敲门。
他戴好眼镜要看猫眼,才想起来过年的时候,自己把猫眼给贴上了,润了润嗓子,隔着房门问了一声,却没听到答话,只有敲门声回应了。
神经病吧。
他才不要开。
当即决定爬回去躺着,但敲门声一直不断,不知是个什么毛病,他听得心烦,却也没打算理,直到邻居阿姨给他来了电话,问他在不在家,门口有人找。
他刚想说不在,阿姨便又说,记得早晨没见他出门。
无法,他只得搪塞太累了,睡死了,没听见。
他抓了把头发,起身去开了门,阿姨笑着回家了,门开了不到一半,不算宽敞的口子被门外人的身体占满了,他抬眼看了那人一眼,下意识便要关门,对方眼疾手快地将手塞了进来,抓住了他的手腕,哪怕被门狠夹了一下,也没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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