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站了起来。
一只手稳稳托住裴高树的小屁股,另一只手送到了裴高树唇边,他们每周做爱的频率很高,裴高树射出的精液量并不多,一只手形成的浅浅凹陷刚好能捧住,不多洒出一滴。
“有点不好清理,吃掉。”维说完,抱着裴高树走了一步,黑色长靴毫不留情地踩下,地上扭曲爬动着想要逃跑的人头惨叫着如被踩碎的红番茄一般爆出血汁,整个干瘪下去,在维脚下蠕动着嘎嘎尖笑。
更奇怪的东西都吃过,精液不算什么。裴高树乖乖地舔掉。
“嘎!”
维又用力碾了两下,抱着呻吟明显变得急促的裴高树亲了亲:“我一周前在收容部工作过它,它吃了一个实习员工,跑了出来。今天我又要对它工作,很烦,没有挑战,浪费时间……它连你都打不过。”
“受、受不了啊……不、不能这样!”裴高树被操浪了,双腿努力夹紧男人的腰,半颗脑子像融化的硬糖。他几乎没感觉到维的大动作,可那根就是在他的体内左戳右顶。
维提醒道:“要开始走了。”
裴高树把头摇得像波浪鼓,吸吸鼻子,下面一夹一夹:“不要!你突然站起来干嘛啊!不要!呜…你怎么跟木头人一样!”
维没说话,捂住裴高树的耳朵,脚下踩着的人皮忽地爆发出极其惨烈的叫声,如同被处刑的犯人的临死挣扎。维慢条斯理地挪开长靴,人皮终于安静下去,被靴子揉的皱成血色干瘪的一团。维这才抱着裴高树慢慢挪步,温声解释今天没反应的原因:“工作它的时候,有点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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