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维心虚地亲了裴高树一口,就像每个月人类女性会来大姨妈一样,维每个月都会有那么一阵子想和伴侣黏黏糊糊的缠在一块儿,让他的肚子里全是他的卵,小肚子被撑得站都站不稳。
裴高树产出小怪物的时候更是一副血腥又母性的美景,维有史以来只看见过一次,那很美,但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那时的情形,这使他回想起自己挑中的伴侣只是个脆弱不堪的人类少年。
所幸母体温度太高,小宝宝们再怎么努力成形都要颇费一段时间。维抱着裴高树亲昵地蹭蹭,内心隐秘的欲望得到宣泄,现在他不大想动弹。
等一会儿再清理吧。
浴室水声阵阵,裴高树软得没力气,躺在维腿上乖乖张腿被清理,弄干净之后维顺手给他搓了个头。全都弄干净已经快十点钟了,裴高树搂着维的脖子蹭蹭,两眼含泪:“……我眼镜呢?”
这两天放假,裴高树喜欢家里蹲,维工作压力有点大,触手时不时就冒出来缠着裴高树玩,以至于裴高树痛并快乐地被触手玩得找回了以前热恋的感觉,愉快的淫荡了。等他反应过来眼镜不见了,已经过了一天一夜。和触手们玩得完全忘记了眼镜在哪,裴高树陷入了无尽的自责和悲痛中。
裴高树平时没眼镜不能活,和触手玩经常抓错东西,维默默把自己的触手视野共享给了裴高树。限制触手必须插在身体里或二人贴贴。
维心虚地掰扯了一根小触手塞进裴高树的女穴,裴高树不适地动了动身子,视野立刻明亮了不少。小逼里夹着触手十分有安全感,裴高树作为具有子宫的双性人,一个月也总有那么几天想黏黏糊糊,于是扒着男朋友肩膀不放了:“呜……好累……不想自己走路。”
【不走路。直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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