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宁馥确实是容易出汗的T质,但今天好像也有点过了。
舞台光的热固然是一部分,但刚才在跳舞的过程中,她感觉到观众席也有一道滚烫的目光,几乎不曾分去给旁边任何一个同学,全程都准确而直白地落在她身上。
那目光十分强烈,炙热到如有实质,仿佛在每一举手抬足间,都在她的皮肤上留下轻微的sU麻触感,但当她在动作中cH0U空去台下寻找时,又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叫她直到现在,心跳都还乱着。
但演出已经结束,宁馥知道没必要再去管这些,只需要记住她们的表演大获成功就行了。
她换下演出服从更衣室出来,还没来得及卸妆,就看班导从门外进来:“姑娘们,谁有空啊,来三个,待会儿给上台演讲的校友代表献花。”
一群nV孩子累了一天,到现在饭都还没吃一口,和班导关系又好,直接就嗲着嗓子吐槽起来了:
“哎呀g嘛呀,我们刚下台呢气都还没喘匀呢还,你讨厌。”
“其他班的nV孩不能送吗,我感觉献花好尴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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