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馥给手机锁了屏,第一道菜便被端了上来。
蟹粉豆腐,豆腐软nEnG蟹粉咸鲜,与欠汁融合变得浓稠,裹着一丝一缕的蟹r0U,热气腾腾,相当适合这样的冬夜。
她象征X地往碗里舀了一勺,就听对面的宋持风问:“你一般吃宵夜都喜欢吃点什么?”
宁馥低头用勺子无意义地搅拌着碗里的东西,抬头的时候却不是为了回答问题:“我要怎么样才能帮上时慈?”
时慈是到大学才学会喝酒的,那个时候也仅限于啤酒。
后来他爸说男人不会喝酒算什么男人,y是b着他练酒量,有事没事就拉着他喝两口白的,喝了两年才总算把他的酒量练起来。
那个时候时慈喝醉了就和她打电话,毫无形象地大声叫嚷着说自己真讨厌喝酒,也讨厌酒桌文化,这些文化糟粕就应该被社会淘汰,等他以后牛b了出去应酬,就让全桌人喝可乐。
那么讨厌喝酒,哪怕到这样的餐厅来也坚持滴酒不沾的一个人,昨天喝到吐,今天又去陪客户喝。
宁馥说不心疼是假的。
闻言,宋持风笑了笑,看着她的眼神好像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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