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宁馥抬起头,正好对上时慈灰暗的双眸。
“没什么,就是刚回家被我爸骂了一顿。”时慈说。
“为什么?”宁馥很意外:“你不是把生意谈下来了吗?”
“因为这次虽然是谈下来了,但是……其实是以我做出了很大的让步谈下来的。”时慈搂着她,声音不自觉地放轻:“我……跟他们说可以不收定金,先供货,也就是说我们需要先垫着货款……我爸觉得这样风险太大了,狠狠地骂了我一顿。”
宁馥愣住,“可是你不是说,竞争对手已经退出了吗,为什么还要主动让利呢?”
这件事说来得艰难也艰难,来得轻易也轻易。
让宁馥这两天一直有点担心宋持风并没有履行约定,时慈那边的顺利只是某种机缘巧合。
“是他们还没退出的时候我说的。”时慈提起这个也是沮丧又后悔,“我当时很急着拿下这一单,想着反正会签合同,对方那么大T量的一个公司也不可能会拖欠货款,但是我爸刚跟我说了几个大公司当老赖的案例,而且他们有钱,能找更好的律师团队能帮他们钻空子……我之前不知道会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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