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只看宁馥双手交叠抵在他x口,一副坚定拒绝与他再靠近半分的态度。
宁馥心里还记着舞蹈课时宋持风说的话,记着他说的那句“宁馥,别躲我,没用的”。
后来宁馥回去,越想越觉得不对味。
怎么会没用,当然有用,不行她就把工作室的课全都辞了,再不行她就换个舞团,换个住址,把能换的一切都换掉,她就不信宋持风那样还能找到接近她的办法。
“你手都透着凉气了,不冷?”
她头发本是黑长直,今天做了一次X的卷曲处理,再编成发辫,简单装饰,看起来蓬松慵懒,高贵典雅。
低下头去不看他的时候,整个脖颈的线条都舒展开,一片雪sE白腻,让宋持风很奇妙地联想到‘可口’二字。
只不过这可口天鹅颈的主人,说出来的话不怎么动听:“反正只要等这场晚宴结束,你就不会再来找我了,对吧。”
“对,”宋持风把人搂着走到个清静的角落,在她耳畔压低声:“如果你能证明你的身T对我没感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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