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与当下因为相同的话语而糅在一起,时慈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他看着对面nV友冷下来的眼神,终于缓缓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一句对宁馥而言多么莫名其妙的话。
“抱歉宝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说你会嫌贫Ai富,我是说……”时慈企图为自己辩解几句,却又发现不管说什么都显得很无力,“我怕我跟不上你,到最后配不上你……”
刚才的舞台上,时慈看着已经称得上光芒万丈的宁馥,内心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焦虑。
像宋持风那样的人都记住了宁馥的名字,还亲自给她送了花。
虽然那一束花并不像玫瑰这样具有明确的指向X,理由也清白g净得让他根本找不出什么毛病——
可宁馥现在只是踏出了第一步而已。
她以后还会有更大的舞台,更广阔的受众,她还会b现在更加耀眼百倍千倍。
谁也不敢保证下一个特地抱着花来看她的人,心里就会有什么不应该的想法。
到时候他不在她身边,每一天的生活都该有多么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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