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你怎么睡沙发上啊……也不盖点什么,要是感冒了怎么办?”大男孩的酒应该是已经醒了,正蹲在她面前,一脸担忧地看着她:“我喝醉了睡相也不是很差吧,怎么不ShAnG来睡?”
宁馥看着时慈的脸,他的五官和高中时相b几乎没变,那种情真意切的神sE让她有些恍惚。
好像他们还没毕业,也没有因为跳舞产生分歧,依旧感情很好,如胶似漆。
直到察觉大男孩眉宇之间与曾经踔厉风发霄壤之别的神sE,宁馥总算从梦境回到现实,木木地回答说:“我本来没想睡的,不小心睡着了。”
他曾经是那么奋发踔厉的人,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畏缩的,暗淡的,浑浊一片的瞳孔,一眼望进去没有光,没有亮,只有沉沉的迷雾遮天蔽日,让人找不到方向。
“是吗……”时慈轻轻叹了口气:“那等一下我叫点热粥过来,你喝了粥再洗个热水澡,这里一直有空调,应该没什么事。”
他依旧用相当自然的态度和她说话,好像昨天晚上那些都是喝醉之后的口不择言。
只是宁馥清楚的记得,时慈是在说完那些话之后才开始喝的酒。
“时慈,我们谈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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