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想接下来还要忙着毕业论文和答辩,她也知道没时间再拿来发懵了,林诗筠和马慧欣她们三月中旬就已经完成了开题报告,她却因为人在外地还只字未动,只能cH0U空想想论文选题。
“对。”宁馥说:“然后我最后一场在四月十号结束,你看看四月十号之后哪天有空。”
这些日子里宁馥已经把整件事想得很清楚,也理清楚了让他们关系开始不如从前的症结所在。
她现在很迫切地想要和时慈好好谈谈,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也想听听时慈的想法。
毕竟毕业在即,之后她正式开始工作肯定会更加忙碌,这些事情能趁早解决一定要趁早解决。
闻言,电话那头大男孩一下没了JiNg神:“宝宝你还想跟我谈啊,之前没给你交代的事情我不是都已经做好了吗,实验室也已经弄好了呀。”
“不光是这件事的问题,”她耐心地解释:“时慈,你不觉得我们两个人之间好像是出了一点问题吗,我要谈是希望能解决问题。”
“好嘛好嘛,谈就谈嘛,你不要这么严肃好不好,我有点怕。”时慈软趴趴地说:“我没觉得我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啊……这不是一切都已经回到正轨上了吗?”
他是真怕宁馥这个语气,因为X格关系,宁馥其实哪怕生气也很少直接发脾气,每一次他做错什么事,她都是先把这些事情记下,然后等到某一天突然爆发出来,就用这种冷静的语气,把他的罪状一一列举,叫人哑口无言,只能低头认罪。
所以时慈也在和宁馥的相处中学会了察言观sE,一旦发现宁馥神sE不对,立刻服软认错,管他错哪,先认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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