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持风按下安全带的弹出纽,前排的小刘只恭敬地道一声“好的”便同时打开车门,脚步声万分懂事地迅速远去。
黑暗中,安全带与衣料摩擦的声音短暂闪现,宁馥还没来得及去开车门,整个人就被男人紧紧地抱在怀里。
“宋持风……”宁馥一言不发地哭了一路,到了现在嗓子竟然哑得厉害,声带就像是被痛苦与委屈的蛛网黏在一起,只剩下一点点少得可怜的气息也只是堪堪穿过蛛网的孔洞,发不出声音来。
男人沉沉嗯了一声,温热掌心捧住她的脸,低下头一点点去吻那咸涩的泪痕。
时慈这一招可以说是歪打正着,反将一军。
毕竟他可是宋持风,旁人就算不认识他的脸,也不可能不认识他的名字。
今天这件事过后,要是时慈或时慈家里有什么事情,那些人不会有胆子来责怪他,反而都会归咎到宁馥的身上。
攀高枝,枕边风,过河拆桥,最毒妇人心……不知道有多少恶毒的话要往她身上砸。
而宁馥这边虽然大四毕业,按理说大学同学以后也不会再见,可她以后可是要面对观众的人。
名声对一个舞台上的人来说,可能在某种程度上真的b舞蹈本身还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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