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春节没回家。”
关于这一点,春节至少在家待了四五天的宋持风还是颇有发言权的,“不知道在忙什么,我记得他们那年三十就放假了。”
“我刚听他们说,好像在哪儿见到他了,就前两天。”杨开远指了指另一个方向聊得正开心的那拨人,压低了声音:“他们拍了个照片,我刚看了一眼,感觉他身边那个nV的……好像有点像池清霁。”
久远的人名出现,宋持风一挑眉:“池清霁?”
杨开远上回见宋薄言,是在去年秋天自己回国的接风宴上,当时还开玩笑说他不应该叫宋薄言,应该叫宋薄情。
然后前两天这位宋薄情先生就用自己的长情给了他一记耳刮子,“是啊,这谁能想到呢,兜兜转转,还是池清霁!这么多年,我还以为他们早分了。”
“要真是就牛b了,也不知道他从哪找回来的。”杨开远想着还觉得感叹不已,摇了摇头:“这么多年没见她,我差点没认出来,跟小时候完全不像了。”
宋薄言就是这种X格的人,心里认准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变。
继母进门十几年,他一次继母生日都没回来过,任父亲怎么发火,来年还是不见人影,问就是淡淡两字“忘了”。
在他心里,继母那个位置能坐的只有母亲,所以他接受不了继母的存在,哪怕当一个普通阿姨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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