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过了两天,她在自己府邸附近盘了一间小院子。
秋天了,一棵高大的银杏占据了院子大半的位置。由门口的甬道进去,两边团簇了许多错落有致的花草,往前两步,有一线流水,石铺的甬道改成仅一人通行的栈道。过了栈道,一间悬山顶的小屋子坐落在一片葱蔚洇润的雅致里。
她将盆栽里那棵将Si的木槿移植在角落的土里,下午,驭了一辆车马将景笙接过来。
风和日暖,景笙坐在檐下g针,她像往常一样躺在她身边的躺椅上昏昏yu睡。
她们之间有一种无形的默契,而这种默契是基于景笙做出的改变。
景年睁开眼,看着屋檐与蓝天的背景下,景笙温柔的侧脸,“那天公主跟你说了什么?”
她的手指一顿,随之笑了一下,“公主说你人很好。”
“仅此而已?”
“她说她认识你三年,你才终于在她面前崩溃得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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