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心中情绪翻涌。
夫人和了尘立在下首,疑惑地看着主位上一言不发目光深沉的柳惜,大门被重重地扣上,厅堂里烛火通明。
柳惜将杀害柳豫的匕首和夫人的香膏盒子啪地一声拍在桌上,sE厉内荏地看着二人,“事到如今,还不快从实招来,如有隐瞒,休怪我不讲情面。不然,清文院的花我看是开不长了。”
夫人听她以儿子忆程要挟,大惊失sE:“大小姐,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柳惜冷笑一声,“是说你与了尘g结杀了我爹,还是说忆程不是我爹的亲生的,我爹虽然将你娶进门。是,很少在你房里留宿,但待你也不薄,万事不曾短了缺了你什么,该有的T面你都有,你居然跟个和尚暗通款曲,怕是在进门前就有了吧,我说弟弟怎么跟父亲一点都不像。”
听了这些言论,夫人眼角含泪,yu加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着急的看向了尘。
了尘解释道:“大小姐误会了,贫僧与夫人并不相识,还请慎言。”
前尘已了,了尘心中已放下包袱,所以将陈年旧情合盘托出。
十年前,了尘还是位鲜衣怒马的少年,名唤史睿,他爹还是个芝麻大的淇县县令,一家人倒还其乐融融。可总有些变故令人猝不及防,在淇县发现了一处银矿。没多久史县令就升任浚州知府,官更大了野心也就更大了,本来应该看守银矿却监守自盗,总以为能瞒天过海,可纸根本包不住火。
不久后朝廷派兵来追回这批银子,仿佛预料到似的,史知府连夜拖家带口离开浚州,与之随行的还有一百万两银子。命都快没了,还要银子,很快,追兵仿佛瞬息而至,他们遂弃银而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