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么眼神？”小老头突然看着我撇了撇嘴道。

        原本我不想问的，不过既然他开口了，我自然要将心里的疑惑问出来。

        我这么一想，立刻靠近他一些，坐在他的身侧，随后看着他问，“你既然说祁夜那么厉害，那为什么祁明有空间领域，而祁夜没有？”

        小老头鄙视的看了我一眼后道，“难不成你觉得有空间领域就很厉害了吗？”

        我立刻点点头。

        可不嘛，空间领域那么厉害，若是对方不厉害的话，怎么可能有这个东西的不是？

        小老头抬眸瞥了我一眼后，缓声道，“空间领域虽然很厉害，但也不过就是用来自我享受。”

        “自我保护和方便监视人罢了，实际上没有什么其它的作用。”

        “而且修炼这种空间领域需要耗费很多的心神，所以在武力方面自然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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