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来回摩娑着银蛇镯好一阵子,才打破沉默,开口问道:「你见着从这里回g0ng的太医了?他去见的是谁?」
「当然。还太医呢,怕别人不知道他依附谁,见了主子随口就称六殿下,蠢得也太次了。」纹延相满心系在美酒上,连话音都充满愉悦,「不然我还得想办法催眠你的新仇人,弄不好得要好几天才能探到这些消息,还不如我直接跟着那蠢货後头听墙角呢。」
於陵凤对纹延相跑去当隔墙那只耳朵的行径很是鄙视:「你这是捡现成的便宜,竟还这麽得意?」
「那也得有我这种鸿运当头的本事才行啊小凤儿。」
「你是不是真的很想以後都没酒可喝啊?」
「就你现在这麽点大,我怎麽也得熬个十年百年才有新的酒可喝吧?用这威胁我,小凤儿,你莫非真的越活越回去啦?」
「……」算了!放弃!这种打不着人的时候,跟这家伙斗嘴就是自讨苦吃!
於陵凤乾脆盘腿打坐起来,对小凤儿一词表达消极抗议。
「好好好,不说了。」纹延相看於陵凤这模样才觉逗得够了,摇晃起刚到手的那瓶琼Ye,慵懒地哼笑一声,「你也没打算这辈子就留在这儿了不是?何必管这些烦心事。」
於陵凤睁眼看他,轻扯嘴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