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练习了好几年,武哥儿终于觉得自己切土豆的技术能赶上那机械化的切片,他用发光的眼睛看着老堡主,希望能得到老堡主的肯定。
老保主却递给他一把刀身长约三尺二寸,刀柄长约一尺六寸的朴刀,对着武哥儿说道“拿这把刀试试!”
这柄朴刀跟他比个子不差多少,重九斤八两七钱,自己如何使唤得动,就别说切菜了。武哥儿接过那柄大刀,抱在手里沉甸甸的,身子不住往下弯,眉间挤成一个疙瘩。
牧云盛在一边十分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单手接过朴刀就切起土豆片儿来,只是刀大菜小,背厚锋钝,用起来十分不便。
武哥儿很头痛这些打磨人的练习,心里十分怀念起铁钎先生那有些变态的教学手段,不过武哥儿仍然毫无怨言地做着这一切。
……
武哥儿偶尔还是会去盘鞑山看望老瞎子,检查他的眼睛,并给他的检查做了详细的医疗记录。这些年来在他的调理下,老瞎子的白内障并没有进行性实质性发展,除了视物不便,并没有影响多少生活。
老瞎子见多了武哥儿,就知道每个月来这里帮他洗刷刷的人,一定是和他一伙的。可惜自己不能给武哥儿什么帮助和报答,心里只能默默祈祷,盘鞑山神听到他的祝福,一定要福报在武哥儿及他身边的人身上。
回到自己院子里,武哥儿就会立即写上医学笔记,这是前世的习惯,这一世依然要保持。以后这些笔记流传,也可以造福很多人。
相较起八年的练武磨炼,武哥儿对医学救人的快乐更加兴奋起来,渐渐有前世站在医学研究前列的快感。虽然这个世道很多技术无法适用,但他要最大程度地、尽可能地发掘出来。
武哥儿房里的那个丫头,在武哥儿的要求下没有外放嫁人,依旧做着武哥儿书房的添香之事。她见多了武哥儿奇奇怪怪的行为和想法后,再也没有前几年的咋咋呼呼,她跟着武哥儿也学到了不少新鲜事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