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科学研究结束了之後,我赶紧起身,问一璋:「怎麽样?你有感觉到样往哪里去吗?」
一璋举起了他的手,指着一个方向。一道刺眼的亮光从一璋的指尖向前S出,在漆黑之中画成了一条线,彷佛黑暗中的指引。
「我觉得是这个方向。」一璋说。
既然一璋都这麽说了,我们自然一起往他指的方向前进。
一行五人在黑暗中前行,尽管我们试图保持乐观的闲谈,但是很快地
,某种焦躁还是在我们之中悄悄萌生。
对於未知终点的旅程,一望无际的黑暗,不知道自以究竟采在哪里的虚幻感逐渐的夺走我们的意志。我没有特别多说什麽,反而是话越来越少。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我们静默不言的往前迈进。
我们无法判断自己到底走了多久,因为我们既没有人戴手表,抬头也看不见任何能够辨别时间的事物。甚至拿出了手机,却什麽也看不见,推测是因为手机萤幕的亮光在影域中根本没有作用,而一璋的光虽然可以让我们看见物品,但除了一璋的光之外,显然剩下的所有光源在影域中都会被吞噬。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许只是十分钟,又或者已经走了一个小时;就在我差不多要开始神智不清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X,一种帮助我们加快前进的可能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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