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点……头昏脑胀?而且感觉有一点想吐。」我尽可能叙述我现在的状况。
「高山症啊……,有点惨。」白季的语气无可奈何,他尝试X的说:「我们真的无法想办法下山?」
「我们现在方位不明,拖着三个病患……,加上族长是四个,要从海拔起码七千公尺的高山回到城市?就算半路没有碰到暴风雪,我们也Si定了。」班雉羽说的斩钉截铁。
「但其实我们在这边耗下去,也未必可以得救。」白统丁突然说:「我很担心他们脑水肿或是肺水肿。」
我试着打起JiNg神来,因此便加入了话题:「水肿……,那是怎样?」
「简单来说,会Si。」白统丁没有多加解释,只是给出了一个最无情的答案。
听到这里,我的心情又往下荡了一点。
我不免有一个想法,是我把大家带到这里来的。
要说自责,那肯定是的。而且我甚至无法说服自己这只是因为一连串的意外才导致的结果。我会一直想到最後没有救回来的白世德。
如果不是因为我把夜鸦丢出去,现在也许白世德也坐在我们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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