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好喔,所以他们是想要从我们身上探听到席达维利的消息?」我尝试X的假设,随即察觉不对劲。我对着白统丁发问:「席达维利到场的时候,我以为你已经昏倒了。」
「是昏倒了啊!如果不是被送回来抢救,我应该差一点就Si了。」白统丁随後解释了他之所以知道席达维利的原因。他说:「但我昨天从急诊室出来就醒了,後来被送到这里时,我才听到他们在说席达维利的事情。」
「听力这麽好?」我忍不住亏了一句。
「随时注意四周遭,这是生存的必要方法。」白统丁回答。
「呼……」我大力的吐出一口气,把我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椅子上。我靠着椅背,说:「蒋掠最後为什麽没有杀掉你们呢?他实在不像是一个会手下留情的人。」
「他最後受得伤太重了。」白统丁解释:「不过事实上,他确实是有打算要下杀手的啊!只是他也没有余力去管我们到底Si透了没,也不可能真的把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杀我们。否则他可能也带不走他想带走的东西。」
「对啊!在山上的时候我就想问……。」我的话说到一半,千手白石又一次打断。
「首先,你记得白统丁是怎麽得知席达维利的吗?」千手白石补了一句:「再来,下次请务必带着我同行。」
後面那句话虽然突兀,但我至少理解,也有所感。但是第一句话,又是在说什麽?白统丁不就是听出来的吗?
想到这,我突然理解了千手白石的意思,更想通了我差点脱口而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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