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之後,白家替白闪与白世德各自举办了一场葬礼。这是白家对於每一个白家人都会有的形式,不论白家的人Si亡的时间和理由有多麽相近,每一场葬礼都只属於一个人,因为他们曾经活着,就有该好好与他们离别的人。
在丧礼的过程中,感念这个人为白家有过的贡献,也追忆这个人曾经存在的种种。然後礼仪之後,轻声与他们告别。
能在此生与他们相遇,是我们的福气。
我记得当我看着白品光代表亲属,将白世德的骨灰倒入海中时,隐约看见他试图勉强自己不要落泪。
而才刚大病初癒的白品洁痛声哭泣,和她相拥的人大概是他们的母亲。白品高也在哭,不过他冷静的掩面,站在母亲与妹妹身後,像是一个家中的新守护者一样。
我在心中默默的决定,我也要担负起一部份的责任,因为他们是白家的一份子,而我被委以重任,成为了白家族长。
後来,在白闪的丧礼结束之後,白统丁特别跑来找我。
「谢谢你。」白统丁轻声对我说:「如果不是你,也许现在会换成我在这里哭泣。」
我无奈地轻轻摇头。十八岁,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年纪,我实在无力承担这样的道谢,也无力扛起那些逝去的生命。
「我只能量力而为。」我m0着鼻子,说:「为了求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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