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下来,在珍娘巧手C持下,家里院里全变了样儿,窗户纸重糊过了,被褥整理g净,该晒的筛,该洗的洗。
厨房里也用碱水涮得清清爽爽,一些缝隙里的陈年旧垢也没放过,都被清水里外冲了个g净。
珍娘满意地里外走了一圈,眼里放光:“这下好了!没想到这些桌椅看着不起眼,却都是好木头呢!”
钧哥重重点头:“可不是?姐你可不知道,爹娘在时可用心经营咱家的生计呢!木头都是爹亲自挑来的,说用上百年也不会坏,木匠来做时直夸,咱爹有眼光呢!还有坑头上那块米sE小泥绣花的铺垫,是娘的针线呢!人都说,就拿到镇上卖也不逊sE的!”
提起下世的爹娘来,钧哥由不得脸sE黯然下去,半晌没再听见他开口。
珍娘走上来拍拍他肩膀,也没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咱们现在好好地过,就是对h泉下的爹娘最好的告慰了吧?
午后,珍娘一直坐在坑上忙着什么,钧哥一会过来看她一下,却也闹不清她到底在做什么东西。
“姐,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种子?”钧哥觉得十分疑惑,这就要播种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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