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的感情非得来一个你来我往，那我还不如不要。”

        凌空说完，申三成越发感动，这种不求回报的人让他顿时觉得应该好好珍惜，哪怕豁上这条命都愿意。

        “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他嘴上不再多说什么，心中却暗自发誓，以后一定会誓死效忠凌空，这条命以后就是他的了，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凌空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上了马车便离开了。

        心中回味着凌空的话，申三成双拳下意识紧握起来。

        他今天之所以被抓个正着，全是为了给九霄商会送情报。

        他本来可以安安稳稳做体面的学官，可自己在梨沙城杀人的把柄被人死死攥在手里，只能跟着凌空来做土匪。

        九霄商会的人让他来，自然是为了掌控大周的计划，哪怕没掌控什么重要消息，也要按时汇报，便于九霄商会确定申三成是否还在掌控之中。

        凌空如此对待自己，让申三成的心中不由出现了挣扎，未来的路，自己到底该如何走下去？

        在申怀松按时传递消息的时候，凌空也将自己的进展汇报给了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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