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一开始就不会赢的赌局讨论怎麽输,这是何等讽刺的一件事啊。」
「那是见解不同罢了,如何在一片败局中救回最多的筹码,不也称得上是一种胜利吗?当然,不能接受的也大有人在就是了。」
公子其倒是没想过这种看法,思绪不由得延伸而出。
「不争,不就是了吗?」
也就是不入此局,自然不会输。
「那你怎麽不说,只要我不介入,你就会赢呢?」
舒让信手搁了酒杯,耸了耸肩。
「这局之中,我只帮祝官做了一件事,其他时候我什麽都没有做,包括你跟来伯东奔西走想争取侯伯们的认可时,又或者是孟伯通──啊,你们应该是叫他孟侯吧,不过我这麽习惯这麽叫了──把你骗出定邑城的时候。嗯,你就不觉得哪里不对吗?」
公子其皱了皱眉头,才想开口,心中却莫名被一个疑问所g着,心思一动。
「……你在父亲生前就跟祝官联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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