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的钱都拿来供四儿子读书了,他一个农家汉子来钱的路径,就是农闲时去县里码头扛包、打猎或者在地主富裕人家做几天短工。
家里日子靠着李文山免了田税,才勉强还算可以。但也没多余的钱去盖房子,一家人挤在空间更小的房子里整日吵吵闹闹。
几个大的对于老四只花钱,不挣钱意见很大,闹着分家闹了好几次。
晚上赵氏道“孩子他爹,我跟你说可是要分家了,你看老四读书什么样,每次只知道回来拿钱。族叔十五岁就考上举人,他都十八了,连个童生都不是。”
李文木不说话,继续听着。
看着沉默不语地李文木,继续道“孩子他爹,你看我们家二小子多机灵。许多人都说和他那族叔很像,我可从小就听着说他聪明了,我们家二小子可比老四强多了。”
看着还是不说话,赵氏上手掐了一下胳膊,道“我不管,反正我的钱只会给我儿子花,那老四就是白眼狼,这么多年吃我们喝我们的,对我们还没个好脸色。”
李文木揉了揉被掐疼的胳膊,“你这婆娘怎么这么唬,我有说不愿意分家吗?每个月木工活我都能赚二两银子,哪次主家给的赏赐和工钱我没偷偷拿回来让你藏好。”
赵氏道“我想分家,就算你爹不分地给我们,我都想分,凭着你的手艺,我们再开几亩荒地,到时候找族叔帮忙,我们也能把日子过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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