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霆衍笑了好大一会，才停下来，点燃了烟，很是愉悦的弯唇道，“念念已经醒了，我不该开心吗？”

        这倒是。

        “楚湛，你不知道，看到念念好起来，我真的好开心，我开心的都快要死掉了。”

        厉霆衍抖了一下烟灰，轻叹，

        “等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太久，所以即使念念恨我恼我气我，但是她还能说话，还能笑，还能生气，还能骂我，还能那么鲜活的看着我，我就觉得，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只要她人好好的就成了。”

        楚湛也跟着笑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妹夫，冲你这句话，你这我没意见了。”

        “多谢小舅子了。”

        “不过我妹那，你怕是还得多上会心，我看我妹那样，要是知道你俩扯了证，你怕是要凉。”楚湛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有很明显的幸灾乐祸。

        厉霆衍瞥他一眼，“所以还得请你告诉家人们，领证的事情先不说，等念念气消了，再慢慢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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