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我还不是为了你么!”贤贵妃见他来,也不慌忙。
“你也不想想,我是为谁进的g0ng,叫我母妃显得我多老呀!”
李钊抱住柔媚无骨的她,怜惜地看着她:“我对不住你,明昭,这些年,苦了你了。”
贤贵妃连忙摇头:“我不苦的,我在g0ng里还能看见你,已经很满足了。李墉还能活几日,且让那沈望星替你扫平一切障碍,也好让你顺利登基。待到那时我们里应外合,你就可以建立我们的辽朝了!”
李钊听到登基二字,长长一声叹息:“他是个好官,也是个好人才。也不知,沈望星能不能为我所用。”
“李墉,”他走到昏迷的李墉身边,手掐上了他的脖子,仿佛只要用力一点点,那微弱的生命就会逝去,“要是你知道,你替别人养了多年的儿子,你会不会急火攻心,然后像以前那样,拿着带刺的竹鞭将我打得皮开r0U绽?”
“当你把我母亲从草原上掳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自己坏事做尽,总会遭报应呢?谁叫我不是你们汉族人呢?我可是辽族人啊!”
“也怪李墉太过自负,沈望星是个忠心耿耿的人才,李墉却总是猜忌身边人,甚至要除掉他。也许可以将他招来呢?”贤贵妃搭上他的肩膀:“别多想了。”
怪不得,偏偏不是别人,而是她暂代朝政,不过是想借他人之手和民众悠悠之口,让她无路可退,无路可走。
沈望星瘫坐在床上,事实像一张慢慢收紧的蜘蛛网,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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