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榻上的老人家亏在听力不好,眼睛却清明地落在最前方的白大褂,有气无力地喊,“医生,我身T没大事吧?”
“老人家,不心急啊。”陈祺拔高音量,“多注意饮食,按时吃药,后面护士来给你输Ye。”
作完医嘱,陈祺不再耽搁时间,拔腿离开了病房,身后还尾随着一串白大褂。
孟以栖落在最后,回头看了眼老太太身侧的中年男子,从头到尾都是那副不服气的样子。
查房结束,孟以栖又收管了几个病人,空闲时间里都在书写病例,整个办公室度过安逸的晨间进入工作状态后,低气压连续维持到午时下班,薛小文前来敲门打破。
“孟医生,吃饭了。”
目光还聚焦在复杂病例里的孟以栖闻言回过头,见薛小文手里又提了个袋子,“谁送来的?”她这回清楚地向人打听。
“一个男的。”
“他走了吗?”
“放下东西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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