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没有满足,你会向我不留余地的诚实吗?”
信奉诚实原则的孟以栖顿时陷入了沉默,以至于那头起伏不定的喘息逐渐放大,似有若无地触及着她一时加快的心跳。
“栖栖,”他似乎喝了点酒,轻缓叫着她的小名时有GU破天荒的温柔,“说话。”
“杨靖安,我才忙完手头上的事,很累。”心口紧迫的人忙不迭下达结束信号。
“我们才通话不到两分钟,你就赶我走?”口气忽而不爽的人刻意数落道:“是不是过于翻脸不认人了?”
“谁喜欢翻脸不认人心里清楚!”心里越来越烦躁的孟以栖高声反驳他,受够揣着明白装糊涂先来摊牌,“我忙了一天下班的时候才看见你一早送来的花,拜托你别再送了,真得很影响我上班!”而且,我两什么关系值得你三不五时地送花?
当孟以栖以为自己不领情的回应镇住对方之际,他却恢复了冷静口吻问:“什么花?”
不给说漏嘴的人任何补救可能,态度急转直下的杨靖安又郑重其事地问了一遍,“孟以栖,谁给你送花了?”
不是你吗?孟以栖心想,连忙走出卫生间去取外衣口袋里的卡片,打开之际,她心里几乎是后悔不迭。
卡片上赫然写着一句字T熟悉的祝词:愿你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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