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靖安,”孟以栖咬断面,终于肯来问他,“你在国外念书这段时间顺利吗?”
“你原来晓得我出国念书了?”某人讥讽她这段时间里的无声无息。
孟以栖当然也心有不畅快,但想想何必呢?他出国与否都是个人事件,合该没理由告知她一声,更遑论已经闹掰的情况下。
“不是你说的老Si不相往来吗?”
“我说了很多话,可你记在心里实现的只有这一件不费吹灰之力的事。”
讨厌被误会的人张嘴就来反驳,“明明是你一走了之后开始失联。”我只是被动地与你断绝联系。
“联系你做什么?”有人至今回忆起来还是心里不平衡,“等着你一次又一次地找烂借口拒绝我?”转头再差别对待地应约他人!
事实面前,孟以栖无力还口,只是关于那个下午的记忆还在脑海挥之不去,她始终记得有人口里冷嘲热讽的否认,这回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自作多情,一切归于他不愿输于某人一截的脾X。
焦灼的对视里有人不依不饶,躲不过的孟以栖只能心虚地张口抱歉,“我承认那次是我有错在先吧。”至于更深的含义,她没有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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