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烟的人立刻走进了卫生间,也果不其然撞见惊慌失sE的孟以栖,她正被一个酒气十足的男人胡搅蛮缠。
那个陌生男人的手就SiSi攥在孟以栖腕上,眉头紧蹙的人二话不说走上来踹了脚,结果可想而知,两个喝了酒的男人不顾有人的拉劝打了一架,直到酒楼派了几位服务员过来才息事宁人。
挂彩的人气冲冲走出了酒楼,尾随身后的尾巴也没停下脚步,杨靖安回头就看见满脸泪痕的孟以栖,哭的那个柔弱的样子直叫人心头一软。
“被打的又不是你,哭什么?”
梨花带雨的人怎么都擦不净脸上的泪,语调里都是责怪的哭腔,“我不是叫你不要动手吗?”
“我动手了又怎样?”Si不悔改的人依旧一脸桀骜不驯,可心里却意识到有人或许是在担心自己。
因为,她问了,“杨靖安,你除了脸上还有哪里受伤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拿乔的人逮着机会好好发泄这几个月来受的憋屈。
晓得他为什么冷漠的人心里更无底气地垂下了头,也好声好气来劝说:“伤口暴露在空气里不及时处理很容易感染,我们先去医院好不好?”
“去什么医院?你不是预备医生吗?别告诉我你学医到今天连简单的消毒都不会?还是只有我不配你亲自动手?”忘不了她曾经紧张梁泽帆时的细致入微,杨靖安一连串的反问里有如浸了满满一瓶子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