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河南道,只有许、濮、光三州不种麦,种的是粟。
萧符入城之后,匆匆回了趟家,随后又在军兵的护卫下出城。
道路两旁是成片的桑林,林下种了一些春麦,穗粒饱满,金黄诱人。
“桑下种粟麦,四时贡父娘。”不知道怎地,萧符突然心血来潮,感慨不已。
“萧使君,可有吩咐?”军校王彦章听到萧符似是念叨了两句,连忙策马上前,问道。
萧符的本官是怀州刺史,当然只是遥领,他的差遣是粮料使,这才是真正的工作。
王彦章的地位不高,目前在幕府内当个小军官,听说过阵子会补个军府押衙、虞候之类的官职,算是高升了。
但怎么说呢,押衙、虞候多着呢,远不止一个,做不到都押衙、都虞候,就还是中下级将官。
“没什么。”萧符摇头笑道:“王军校,我看你骑术精湛,武艺绝伦,一杆铁枪使得虎虎生风,就此埋没于军府,可惜了。”
王彦章也有些忧愁。三十岁的人了,至今没能获得出头的机会,富贵看起来遥遥无期,统领大军驰骋疆场更是一种奢望,如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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