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若有所思,“这样一来,定额多少?官田又归于民间,户部从哪里得来的这多出去的钱粮?”
这可不是一年两年的事,而是一旦开始就永久的,每个月都要消耗的,国库和地方财政能支持吗?
白善立即道“所以职田改革之后便是赋税改革,地方留存此财务改革,至于给多少,按照现在各品级官员的收入取个平均值,再往上加百分之二便差不多了。”
得到的比失去的多,大家肯定愿意,只当是公薪养廉了。
皇帝见他说的头头是道,便问道“你们计算过吗?”
白善微微一笑,自信的道“自然,臣和杨相等人反复计算过两年,想到了各种情况。”
他蛊惑皇帝道“臣知道陛下的担心,前朝覆灭,一是因为末帝残暴,横征暴敛,奢侈无度;二便是他寡恩负义。”
皇帝瞥了白善一眼,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俩人都师从庄先生,自从庄洵进入崇文馆后,就算他当了皇帝,他也时常找庄洵上课,有时只是听他谈一谈当下的朝政便也有所收获。
虽然庄洵很少就当下的朝政发表意见,他每每问起,对方都是以谈史开始,议史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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