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坐立难安,低声抱怨道:“都怪你起晚了,不然我们这会儿早到学里了。”
白善不乐意了,道:“我是起晚了,但你也没早起呀,你要是起了,我能不醒吗?”
白善道:“只许你天天睡懒觉,就不许我偶尔晚起一次?”
白二郎被噎住,干脆扭过头去不理他。
大清早的,街上行人不多,车更是少,大吉听着俩人吵架,不由加快了车速,他们刚分出胜负,大吉就停下了马车,跳下车撩开帘子道:“堂少爷,书院到了。”
白二郎都没叫他扶,也没等大吉放下车凳,他直接就跳下马车,白善把他的书篮递出来,他接过,转身就往书院跑。
看着他蹦进了书院,白善这才放下帘子道:“走吧。”
大吉踩着课钟响起的那一刻把白善送到了府学,这会儿府学大门已经没人进出了,该来的学生,该来的先生早都到了。
白善踩着车凳下车,取了篮子后便拿着牌子进门。
守门的老大爷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忧心的问道:“白郎君看着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病了?要是病了就和先生请几日假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