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对上他们的目光,恼羞成怒道:“看我干什么,我肯定能被选上的。”
满宝点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行人和学官拿了一块参考的铁牌后离开,全程不理站在一旁的廉禹城。
廉禹城看着他们就这么转身走了,忍不住蹙眉看向学官,“他们是哪个功臣之后,竟如此目中无人。”
学官笑道:“说来他父亲的官儿也不大,算是此次被点名的功臣中最低品的,六品前蜀县县令白启之子,因为剿匪为国尽忠了,当年陛下还夸赞了他一句呢。”
廉禹城眼睛一瞪,“白启之子?”
“怎么,你认识?”
廉禹城皱了皱眉道:“是在我前科的进士,听说过他,没想到他竟早死了,难怪这些年都没听说过他,当年他在太学里可是很有名的。”
学官便若有所思道:“那看来这白善仗持的不是家世,而是才能了。”
廉禹城就哼道:“这是国子监,读书的地方,自然要靠才能了,那些依靠家世就该去权贵里面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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