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宝写了满满的一张纸给封尚书,封尚书一目十行的扫过,笑了笑后应下,让他们好好休息,拿了药方转身便走了。
他出去后招来被紧急召回的心腹,“从刑部里调人,里面那层牢房由我们的人层层守住,除了陛下和三省主审的官员拿着盖章的公文来外,谁也不准进去。”
“是。”
封尚书看了眼手上的方子,叹息道:“风雨欲来呀,何来的平安?”
他将房子递给一个手下,“送到常青巷白家去,让他们准备好这些药材,马上带回来送到里面周小大夫的手里,对了,给他们准备好药罐和木柴,让他们自己熬药去,这种要命的事,你们少沾手。”
众手下松了一口气,连忙应下。
人一走,满宝就蹲下去看木板上的人,小心的推了推他,“你还清醒吗?”
白善则去看满宝的脸,问道:“你怎么样了,疼吗?”
满宝没往心里去,摇了摇头,见木板上的人没反应,便对白善道:“他昏过去了。”
白善就看向他后背上的伤,咽了咽口水,有些恐惧的道:“都杖打在腰上,后背和臀上,恐怕伤及了骨头和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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