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二伯这不是自找烦恼吗?早上来那么几天接过来管事也就算了,这不早不晚的,我们就这么粗略一听便接管了差事,回头短了什么差了什么,为了面子不得我们贴补?”
“二伯这也是打肿脸充胖子,想要和绵州这一支搞好关系呢。”
“搞好关系也不急着这一时,这不是坑我们吗?”
“我估摸二伯自己都没想到,人说三辞而矣,他们家这才辞了两次呢,再辞一次,二伯肯定不会坚持,谁能料到第三次他们就应下了?”
“今天迎娶的可是嫡公主,大家伙儿都打起精神来吧,再怎么样,也得撑过今日,别以为我们和绵州那支已经分宗便可以不当事儿,真要闹出笑话来,人家不会说绵州白氏如何如何,依旧会说陇州白氏如何如何,这个脸,我们陇州白氏可丢不起。”
“绵州那支怎么运气就这么好,招驸马这样的好事儿都能轮到他们。”
别看刘尚书这样的人家对驸马都尉一屑不顾,但在其他没有入仕捷径的小世家中,成为驸马都尉是一件很荣耀的事儿。
至少聘公主可以让家族一下接触到了京中的权贵阶层,让许多事情都有了可能。
所以对白老爷,陇州这些本家的人是很羡慕的,羡慕得眼都快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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