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蹙眉,“好药也不能用?”
“汝之蜜糖,彼之砒霜。”满宝道:“魏大人本就伤了根本,内里空虚,本就要慢慢温养,若是一下用了重药……”
就算是皇帝不太懂医理也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么。
皇帝思索起来,“朕记得殷或的身体就素来不好,以前老谭太医也说他是底子不好,内里空虚。”
“的确有相似之处,只不过魏大人是后天自己劳累所致,而殷或是天生,最根本的一点虽不一样,可病症却有很大的相似之处。”
“早就传闻殷或会早夭,但他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是呀,那他活得多好呀,”满宝道:“他并无国事操劳,也不必忧心学业,累了休息,心情不好可以出去散心,日日蜜丸和药膳吃之,偶尔扎个针,陛下,魏大人除了最后两点还看做到,前面哪一样可以做到?”
“这病最不能劳累,也最不能耗神,您和魏大人都不想休养,这就断了最基本的路了。”
殷或现在过得多爽啊,以前他就跟个工具人似的,全家的子嗣压力都压在他身上,因此他不管用多贵重的药效果都不怎么样,隔三差五的病倒,隔上一二年就要准备一副新的棺材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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