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大夫:“看什么?”
“父亲,您和田大夫邵大夫同在医署里做学徒,那应该算师兄弟了吧?为何你们……”他顿了顿还是道:“为何你们看上去这么虚情假意呢?”
韦大夫:“……小孩子懂什么?我们都这把岁数了,师从全不一样,虽然现在同在医署里做学徒,但一年后,我要回自家的药铺,他们也会回各自的东家那里去,并不同路。”
“道不同,何必过于亲密?”
韦士忠就一脸纠结的问,“那我和胡小妹是不是也应该疏远一些啊。”
韦大夫就拍了他的脑袋道:“傻子,你能和我们一样吗?我们多大,你才多大?”
他道:“你和胡小妹年纪都小,一年以后就算为父回家去了,你也要留下来做学徒,你们是一处从最开始学习的学徒,情谊自然不比我和田大夫他们,所以你好好与人相处。”
又道:“你只要能学到周大人三分的医术,以后即便不能进入医署有所作为,回家继承自家的医馆也够用了。”
韦大夫既然把儿子带进医署了,自然是有些雄心壮志的。
他想着儿子跟在周满身边学习,过几年要是学有所成,最好能走周满的路子或者考试进入太医署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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