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中军大帐。
“末将作战不利,请陛下责罚。”
二将单膝伏地,项凯黯然请罪,季凡起却脸色铁青,沉默不语。
“此役失利非你二人之罪,起来吧。”邓帝泰然自若,一派平静。
那二人站了起来,垂首而立,脸上的愧然之色仍挥之不去。
邓帝向他们询问失利的经过,项凯便将敌人如何早有准备,季凡起如何单骑斩将失利的过程如实道来。
邓帝的鹰目中闪过一丝奇色“想不到这许寒武艺如此了得,竟然能够与季将军斗过十几招。”
季凡起的自尊心被刺痛,当即拱手道“陛下,那许寒只是侥幸逃得一死,请陛下再拨我数千兵马,这一次末将一定提了那厮的头颅向陛下复命。”
季凡起恨极之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季将军莫要冲动,朕看这许寒非是寻常之辈,他今日一胜,士气正盛,不可轻易撞其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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